绕,便也就无话可说,又羞又愤,气的身子发抖。

姬乾凑来,问陈曦儿道:“陈姑娘,你实话实说,究竟为何出手?”

南宫家弟子厉声道:“自然是要趁此机会让你与南宫家心生嫌隙,挑拨离间了!”

若是换做旁人,姬乾自然相信,如此做看似毫无理由,实则其心可诛。

代姬乾出战,必引得南宫家不悦,姬乾也定不爽,双方真有可能心生嫌隙。

然而陈曦儿可不是旁人,这姑娘单纯到有些痴笨,慢说她心地善良,就是并非如此,凭她智商,也绝想不出这等法子。

因此姬乾不理,不顾男女之别,轻轻拍了拍陈曦儿香肩,一边安抚她情绪,一边道:“告诉我,你不是他们口中那等人对么?”

陈曦儿委屈点头,“是南宫前辈说南宫胜杰献祭血池,恐对您不利,小女子担心您之安危,这才贸然出手的。”

南宫逐月忙道:“姬公子,切莫相信陈姑娘一家之言!”

姬乾道: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帮谁也不是,只得依理而行!陈姑娘,你说南宫前辈曾说此话,可有证人?”

“有!”

曲洋主动跳出来。

先前默不作声,乃是不知姬乾心中所想,万一站错了队,一来害怕长老们责怪,二来又怕姬乾生气。

如今见姬乾如此公正,这才下场,将南宫逐月先前所言一并细说。

姬乾看向南宫逐月,南宫逐月见瞒不过,索性大方承认。

“姬公子,不是我栽赃陈姑娘,若皆无罪,比试必须继续,届时受害之人非您莫属。”

陈曦儿闻言,忙道:“既是如此,这罪我认。”

姬乾自认为不是君子,且不怕道德绑架,当个小人未尝不可。

但是君子也好,小人也罢,让一女子替自己挡灾,实在说不过去。

何况陈曦儿和姬乾交好,更是不能让她臭了名声。

反倒自己因早已臭名远扬,就是认输,也定无妨,便道:“南宫前辈,我打不过他,我认输!”

南宫逐月倒也知道陈曦儿在姬乾心中份量极重,却不曾想,竟能令姬乾如此另眼相看,没能离间二人不说,自己反倒成了罪魁祸首,为人不齿。

旁人倒还好说,姬乾日后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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